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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谈。”
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。确实粮食不多了,顶多还能坚持一个周。”
“还说没藏着掖着,你们保安团出来的时候携带的粮食能坚持一个周,杨庄有多少粮食我比你清楚。杨庄的粮食顶多够你坚持一个周,现在你们已经出来十三天了吧,也就是说你们还有一到两天的粮食。我说的对还是不对?”
“既然你都调查明白了,就算你说的对吧。难道你想趁我们断粮吞了保安团。只怕你没有那么好的牙口。”
“我倒是想听听,我得多好的牙口才能吃下你保安团。”柳二娘咯咯的乐了起来。
杨摩西明显有点着急了,这鬼婆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他让我认她儿子当干儿子,就凭这一点基本可以确定她确实想和谈,但是吃不准的是,和谈的条件是什么?难道是让我无条件投降,这一点恐怕做不到。
“保安团的武器装备都是我花重金购买的。少说花了上千万现大洋。轻重机枪不下100挺,步枪至少有两千,手榴弹人手也是十几个,火炮十二门。炮弹五百发。保安团有三千人,这三千个人可是荷枪实弹的士兵,不是三千头猪。据我所知你们自治政府步枪不超过两千,而且其中不乏火铳等老旧装备。机枪更是少得可怜能有十挺都是大数,手榴弹也基本上没有。火炮更是没有。真要是把保安团逼急眼了,我们想走你还真就拦不住。”
“既然我们拦不住,为什么你还想着和谈呢?你说的一点都没错,我们的武器装备确实留不住你们,所以我就想问问你,既然你们可以全身而退,为什么要和谈呢?”
“为什么要和谈,我来跟你讲讲。第一,咱们有交情,我不想咱们彻底撕破脸。咱们打交道也有十来年了,国民政府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,咱们没必要拼命。第二,我没有从县里得到任何的补给,我跟范大成的梁子算是结下了。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。第三,我是给自己留个后手,万一我回了县城,范大成跟我玩阴的。我还可以把队伍拉出来加入你的自治政府。第四,我不想再有任何伤亡,我也知道范大成这几年缺德事没少干,巧立名目收取苛捐杂税,老百姓苦不堪言。有你们自治政府给撑腰,老百姓还能过两天舒心日子。”
“既然你把咱们的交情放在第一位。那我也告诉你,和谈我同意。原因有二,第一我自治政府确实实力有限,别说消灭你们,就算是重创都达不到。第二,我确实觉得咱们两个有交情。现在牛大猛被你害死了,你就得给我赔个丈夫。”土匪就是土匪,即便是个女的,说话也是毫不讲理。
“行行行,我回县城就找人给牛大猛收尸,保证给你运回来。”
“你是真傻,还是装傻。我年纪也不大,总不能让我下半辈子守寡吧?”
“行行行,我给你物色一个。保证找个让你满意的。”
“甭跟我装傻,你知道我说的是你。你回去好好掂量掂量。说不好哪天我就到县城抢人。”
杨摩西心里叫苦,女土匪确实招惹不得。就因为自己以前跟她眉来眼去的,现在她死了丈夫就想把我收了。
“你容我回去好好想一想。我家里有媳妇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,自古以来都是三妻四妾。再者说了,你家里的媳妇是你以前的小妾,你的正房不是一直空着嘛。”
“咱先把这个话题搁在一边。还是聊聊和谈的事。我让你们放开路让我们走,你有什么条件吧。”
“亲兄弟明算账。就算是两口子也得把账算明白了,谁叫你现在还不答应我呢。我给你讲一讲,轻机枪100挺,子弹2000发,重机枪50挺,子弹2000发,火炮六门,炮弹200发,步枪1000支,子弹5000发,手榴弹500颗。再加上十万现大洋。”柳二娘不紧不慢的列着明细。
杨摩西都被逗乐了,这哪是和谈,这明摆着是土匪抢劫啊。
“停停停,你逗我玩呢?狮子大开口也不带这么狠的,你这土匪是真没白当,是真敢要啊。”
“要不然呢?”
“做买卖嘛,不能你开个价我就得答应。总得让人还还价不是。我还真有心给你留点兵,因为这样我也算有个照应。我给你讲火炮一门都不能给,这个是肯定的。这些火炮中央政府都惦记着,我给了你,上面非得派人来剿灭你不可。这样吧,我挑500人留下,带五百支步枪,手榴弹留下500颗,轻机枪20挺,重机枪5挺,子弹给你2000发。这500人你单独成立一个连队,由你直接领导。你看这样怎么样?”
“也不是不行,现大洋十万呢?”
“你抢劫呢?我上哪里给你弄这么多钱去。我就是贩卖鸦片,大头都让上面的领导拿了,我顶多能拿两万大洋。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,那就把你一块加上吧。你啥时候明媒正娶我?”
“别开玩笑了,我是保安团团长,你是自治政府领导,就算是我答应,你的手下也不答应。”
“别扯没用的淡,我就问你乐不乐意。只要你乐意,我可以等。等我实力壮大了,我非得打到县城去,一给死了的丈夫报仇雪恨,二是给儿子抢个爹。”
“是不是我不答应,咱们这个和谈就进行不下去了。”
“差不多吧。你要是答应,我也不要你两万现大洋,给一万就行了,就算是你下给我的聘礼。你觉得咋样?”
“我就搞不懂了,我有什么好的,你们山寨那么多男人,为什么非得找个外人。”
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山寨的那些人整天想着争权夺利,也没见过世面,就是一帮粗人。跟他们在一起整天提心吊胆的,哪天被人宰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人活着都不容易啊。你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大一个山寨也不容易,更何况现在还有这么大的自治政府。”
“希望你说的是真话。”
“既然这样,明天上午你就带人过来接收物资。一万现大洋我回了县城就安排人给你送来。”
“你就这么着急走?”
“你也说了,我的粮食就够坚持一两天了。再不走就断顿了。”
“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粮食啊。”
“那不行,不能让政府知道,我们双方联合了,我抓紧时间回去,找范大成要没兑现的物资。我在县城也算是跟你们有个照应,算是一个你们的联络点。”
“说起来,我们确实需要一个联络站。现在自治区内缺少各种生产物资,你在县城尽量给搞点紧俏物资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别忘了,你答应我了将来要娶我。可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杨摩西懵了,这算是怎么回事呢?
和谈。”
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。确实粮食不多了,顶多还能坚持一个周。”
“还说没藏着掖着,你们保安团出来的时候携带的粮食能坚持一个周,杨庄有多少粮食我比你清楚。杨庄的粮食顶多够你坚持一个周,现在你们已经出来十三天了吧,也就是说你们还有一到两天的粮食。我说的对还是不对?”
“既然你都调查明白了,就算你说的对吧。难道你想趁我们断粮吞了保安团。只怕你没有那么好的牙口。”
“我倒是想听听,我得多好的牙口才能吃下你保安团。”柳二娘咯咯的乐了起来。
杨摩西明显有点着急了,这鬼婆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他让我认她儿子当干儿子,就凭这一点基本可以确定她确实想和谈,但是吃不准的是,和谈的条件是什么?难道是让我无条件投降,这一点恐怕做不到。
“保安团的武器装备都是我花重金购买的。少说花了上千万现大洋。轻重机枪不下100挺,步枪至少有两千,手榴弹人手也是十几个,火炮十二门。炮弹五百发。保安团有三千人,这三千个人可是荷枪实弹的士兵,不是三千头猪。据我所知你们自治政府步枪不超过两千,而且其中不乏火铳等老旧装备。机枪更是少得可怜能有十挺都是大数,手榴弹也基本上没有。火炮更是没有。真要是把保安团逼急眼了,我们想走你还真就拦不住。”
“既然我们拦不住,为什么你还想着和谈呢?你说的一点都没错,我们的武器装备确实留不住你们,所以我就想问问你,既然你们可以全身而退,为什么要和谈呢?”
“为什么要和谈,我来跟你讲讲。第一,咱们有交情,我不想咱们彻底撕破脸。咱们打交道也有十来年了,国民政府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,咱们没必要拼命。第二,我没有从县里得到任何的补给,我跟范大成的梁子算是结下了。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。第三,我是给自己留个后手,万一我回了县城,范大成跟我玩阴的。我还可以把队伍拉出来加入你的自治政府。第四,我不想再有任何伤亡,我也知道范大成这几年缺德事没少干,巧立名目收取苛捐杂税,老百姓苦不堪言。有你们自治政府给撑腰,老百姓还能过两天舒心日子。”
“既然你把咱们的交情放在第一位。那我也告诉你,和谈我同意。原因有二,第一我自治政府确实实力有限,别说消灭你们,就算是重创都达不到。第二,我确实觉得咱们两个有交情。现在牛大猛被你害死了,你就得给我赔个丈夫。”土匪就是土匪,即便是个女的,说话也是毫不讲理。
“行行行,我回县城就找人给牛大猛收尸,保证给你运回来。”
“你是真傻,还是装傻。我年纪也不大,总不能让我下半辈子守寡吧?”
“行行行,我给你物色一个。保证找个让你满意的。”
“甭跟我装傻,你知道我说的是你。你回去好好掂量掂量。说不好哪天我就到县城抢人。”
杨摩西心里叫苦,女土匪确实招惹不得。就因为自己以前跟她眉来眼去的,现在她死了丈夫就想把我收了。
“你容我回去好好想一想。我家里有媳妇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,自古以来都是三妻四妾。再者说了,你家里的媳妇是你以前的小妾,你的正房不是一直空着嘛。”
“咱先把这个话题搁在一边。还是聊聊和谈的事。我让你们放开路让我们走,你有什么条件吧。”
“亲兄弟明算账。就算是两口子也得把账算明白了,谁叫你现在还不答应我呢。我给你讲一讲,轻机枪100挺,子弹2000发,重机枪50挺,子弹2000发,火炮六门,炮弹200发,步枪1000支,子弹5000发,手榴弹500颗。再加上十万现大洋。”柳二娘不紧不慢的列着明细。
杨摩西都被逗乐了,这哪是和谈,这明摆着是土匪抢劫啊。
“停停停,你逗我玩呢?狮子大开口也不带这么狠的,你这土匪是真没白当,是真敢要啊。”
“要不然呢?”
“做买卖嘛,不能你开个价我就得答应。总得让人还还价不是。我还真有心给你留点兵,因为这样我也算有个照应。我给你讲火炮一门都不能给,这个是肯定的。这些火炮中央政府都惦记着,我给了你,上面非得派人来剿灭你不可。这样吧,我挑500人留下,带五百支步枪,手榴弹留下500颗,轻机枪20挺,重机枪5挺,子弹给你2000发。这500人你单独成立一个连队,由你直接领导。你看这样怎么样?”
“也不是不行,现大洋十万呢?”
“你抢劫呢?我上哪里给你弄这么多钱去。我就是贩卖鸦片,大头都让上面的领导拿了,我顶多能拿两万大洋。”
“既然这样的话,那就把你一块加上吧。你啥时候明媒正娶我?”
“别开玩笑了,我是保安团团长,你是自治政府领导,就算是我答应,你的手下也不答应。”
“别扯没用的淡,我就问你乐不乐意。只要你乐意,我可以等。等我实力壮大了,我非得打到县城去,一给死了的丈夫报仇雪恨,二是给儿子抢个爹。”
“是不是我不答应,咱们这个和谈就进行不下去了。”
“差不多吧。你要是答应,我也不要你两万现大洋,给一万就行了,就算是你下给我的聘礼。你觉得咋样?”
“我就搞不懂了,我有什么好的,你们山寨那么多男人,为什么非得找个外人。”
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山寨的那些人整天想着争权夺利,也没见过世面,就是一帮粗人。跟他们在一起整天提心吊胆的,哪天被人宰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人活着都不容易啊。你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大一个山寨也不容易,更何况现在还有这么大的自治政府。”
“希望你说的是真话。”
“既然这样,明天上午你就带人过来接收物资。一万现大洋我回了县城就安排人给你送来。”
“你就这么着急走?”
“你也说了,我的粮食就够坚持一两天了。再不走就断顿了。”
“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粮食啊。”
“那不行,不能让政府知道,我们双方联合了,我抓紧时间回去,找范大成要没兑现的物资。我在县城也算是跟你们有个照应,算是一个你们的联络点。”
“说起来,我们确实需要一个联络站。现在自治区内缺少各种生产物资,你在县城尽量给搞点紧俏物资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别忘了,你答应我了将来要娶我。可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杨摩西懵了,这算是怎么回事呢?